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“嘿，你大言不惭，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，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
一个长辈不悦：“她有这些坏毛病，都是你惯的。”司妈一脸愁恼：“明天公司就要举行投标会，合同在这时候不见，三表叔做了什么，大家心里都有数了。”

**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女人语塞，被噎得满脸通红。“我……我没想去哪儿……”杨婶挤出一个笑意。

“他给你留联系方式了？”美华赶紧小声问。“我不是被你抱上婚车的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难道那时候你以为我真是祁雪纯？”
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，”祁雪纯一笑，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，发现都无法得手，又怕被人发现，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既然他是风暴的中心，他离开了，风暴自然就消散了。